薄地精

薄山精的写文分身

关于喜欢顾昀的人太多长庚吃醋那点事

沿原著无他私设,人物算甜甜,ooc算我的。

时期:表白心迹后的雁亲王庚x休沐侯爷昀。

不太考究的婴儿车日常,慈祥喂饭.jpg。是段子!段子!

如有认真纯属水到渠成(手动狗头)

非新,旧文补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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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所周知,京城很多人喜欢顾帅喜欢的要疯。

不止京城,该是整个大梁,都很喜欢顾帅。

长庚表示很不爽,很想一个一个揍过去。可这一天天的不省心的,要揍得人太多了,咋办呢。雁亲王阅尽四海可不是盖了帽的,很有自己的办法。

于是一日休沐,长庚仔细打扮一通,对镜扶冠,悄摸摸地模仿了子熹醉后的风流神韵和某曹大娘子的哀婉凄态,再加之浑然自成一派的温雅如玉气质,生生是好一副静听松风图。这才满意的收整衣襟,找顾大帅说理去。

顾昀一见这小崽子如斯花枝招展便心到不好。果不其然,貌美如花的雁亲王甫一进屋便没由来的絮叨起来,温柔关心的程度叫顾昀听了头皮一麻。

“怎么着了今日,我招惹谁了?”顾昀心里嘀咕,面上却不好直问,只得耐着性子且极富有求生欲地回话。

茶过三旬,终于话及重点,这温吞的京城新贵把盏垂眸,活像哪家的大姑娘被登徒子坏了清白般地开口:“子熹为何不好好看看我?京城的春色撩人,便不记得塞外冬晨的启明了?”

顾昀再不开窍的脑子此时也是转明白了,合着是近日休沐,上街时被一群大姑娘追着掷果盈车,估摸着当时不好驳了姑娘面子,多敷衍了一会儿,就挨传了“美谈”。可有人分不出好赖,放错了自个儿的位置。后有甚者以顾昀温和而待自居,零零总总不知是哪个碎嘴巴子,竟将这种事传到雁王耳中,亏了雁王自幼涵养无双,身边人一听都要感叹忒不要脸!

通常单放在顾昀身上,这事是不往心里去的,可他深知长庚思虑重,这会怕是已经郁结于心,有损心神,没由来一阵心头火起。

事已至此,其他都不显重要,人得先哄好。

“本侯三生有幸,得见过了漠北飞鸿,长夜晨昏。这京城的风月甚好,再如何能入的了眼不成?”顾昀说着,双手虚虚捧住了长庚的脸,目光如炬,认真承诺,“小美人儿既已如此费心装扮,不若随了本侯,保你荣华富贵。”

长庚被他的目光灼了一瞬,满腔的委屈早就化为乌有。

顾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微红的耳垂,只觉可爱至极。实在没忍住,戏谑地捏了捏,又很快松手,做贼似的帮人把方才散落鬓边的一点碎发撩至耳后。

他指尖带着丝丝凉意,带电一般,直摸的长庚浑身战栗。可长庚此时顾不得克制这些,脑海中一片空白,回荡着“漠北飞鸿”,正正对上自己的封号,这要命的油嘴滑舌!

长庚气恼万分,又奈何对这人的风流情话喜欢得紧,手上动作仓促,着急忙慌地给自己倒了盏茶,深吸一口气,就着茶水,吞下了这该死的羞怯。

只见狼崽子意气未脱的眼神直直地锁定着猎物,半晌才道:“顾侯爷铮铮君子,此话一出非同儿戏,若反悔…” 

顾昀在心底稀罕,突然怀念起长庚小时候一撩就说不出话的可爱来,“他这是长本事了吗?”

“若是反悔,顾某人就天……”话音未落,对面人就惊的起身捂住了他的快嘴,眼含心疼:“子熹,不必。”

塌上小小茶桌被对面人的突然起身撞歪在一边,茶盏倾倒,眼见一壶热水就要洒出。俩人几乎同时伸手去扶,指尖在半空中打了个照面,终究是顾昀更胜半筹,灵蛇一指,推拉间卸了长庚腕上的力,食指顺利勾住壶把,稳稳放在桌上。

但洒出的零星热茶却还是把人手背烫了个结实,顾昀缩了缩手,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。此时嘴上却不饶人,伸出舌头,暧昧的在长庚捂过来的手心上舔了舔,复又打了个转。

被捂住了嘴的顾花此时更显得眉眼风情,含笑生晖。

长庚被他舔得痒到了心底,终是再难克制。于是俯身上前,一腿将人劲瘦的腰卡在原地,一腿堪堪卡在顾昀的两腿间。两唇仅隔一掌,炙热的呼吸在指缝交汇纠缠。

顾昀看着青年深邃的眼窝中因紧张而轻轻颤抖的眼睫,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化开了,伸出未伤的手在人后颈轻抚,声音稳当而磁性:“我喜欢你。”

经年累月的荒芜之地一夜间遍生苍松翠柏,华石清泉。长庚抬眸含笑,一时间一双眉眼飞扬舒展,皎若凤栖梧桐,黑沉沉的,似乎能收进一夜星光。

他不禁奢求再多一些,闹脾气似的咕哝:“义父喜欢谁?再说一遍?”

顾昀看着那双星眸,认命地在心底喟叹。他拥紧了长庚,一字一句,说得极慢:“我,顾昀,喜欢长庚,心悦长庚,相思长庚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唇瓣已然被这小狼崽子咬住,余下的只有热枕的呼吸和断续的轻哼。

足够了,已经足够了。他想。

满城花开正好,闹得春风不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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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春风也很和谐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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